“啊?呀啊啊—————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——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保儿的惨叫声瞬间充斥整个大厅,血花飞溅到我脸上。白大夫似乎有洁癖,急忙逃开,远远地围观,更多人则很享受被小保儿的私处血液溅到脸上的喜悦。   泰妖只用了几秒钟就锯开了保儿洁白的小馒头,小屁股也一分为二了。他突然专心起来,动作放慢,呼吸也开始谨慎而沉重。最难的部分才刚刚开始——电锯碰到尾椎骨了!而他打算完美地劈开一整条脊椎!电锯飞速旋转,碰到骨头的一瞬间,发出刺耳的“硌硌”声!   “啊啊啊————疼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——”   后面劈开脊椎,前面锯开耻骨联合,锯到小腹了。还在尿尿的小膀胱大概已经变成两瓣,没撒完的尿水也随着电锯的飞转而贱得四处都是。小胖子财二爷傻不拉几地站在保儿正前方向,80%的血尿都淋在他身上,一点也没糟践。   再向下,再向下!还没来过经期的小子宫也无疑变成两瓣了,然后就是肠子!   “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——别锯我!别锯我!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——爸爸!爸爸!”   保儿痛苦地摇摆着小脑袋,说好的不哭也早忘在一边了,眼泪混合着倒流下来的血液,哗哗地淌着。   泰妖稍微加速,电锯不稳,溅出少许骨头碎屑。保儿的小肚脐也被锯开,凸出来的小肉球一分为二,看来这把电锯真的非常精细。快要锯到胸口的时候,他稍微停了一下,深吸一口气。我们都替他捏着一把汗。   锯到胸骨了!前有胸骨,后有胸椎,他手上微微用力,以保证电锯向下推进。横膈膜被锯破的保儿突然叫不出声了,小脸上都是血,嘴里,鼻子里,全都是鲜红的一片。她想做呼吸的动作,胸口却插着一个势如破竹的大锯片,难受得不行,伸出一截小舌头。   胸口锯到一半了,泰妖突然停下来,凑近切割处听听,在嘈杂的电锯声中,他在听什么?他点点头,继续向下推锯,然后,把手一偏,电锯拐了个小小的弯——原来如此!他把心脏绕了过去!那玩意在黑市值不少钱呢!锯坏了就只能给小妖精黄蕉切片下面条了!   终于锯到脖子,保儿的小脑袋也不动了,一双眼睛看着前方,血流到眼珠上也不眨眼睛。   泰妖把电锯关掉,从阿文手里拿过一柄西瓜刀,伸进保儿的裂缝里,猛地向下一劈——   保儿的小脑瓜也一分为二了!   白大夫说:“有心脏那边给你吧。”   我握着他的手说:“好的好的!谢谢!太谢谢你了!”   屠宰完毕,众人蠢蠢欲动。我高声说:“吃肉的别急,摘器官过去摘器官,器官的账都算清楚了,然后再卖吃的肉!”   白大夫说:“嗯,没错,我也一样!不过稍等,我那边的脑子先挖出来。给我烧油!”   我差点忘了留自己的份,过去捏捏被分成两片的保儿,舔舔她的血液,突然想尝尝她的小脚丫。   “阿文,帮我把这个小猪蹄子酱了。”   “好嘞!”   阿文挖出了保儿的右脑,又锯下了保儿左脚,分别料理。我问泰妖想要什么,他却表示什么都不要,只是来玩锯人的。于是剩下的就交给那群饿狼了。器官贩卖商先上,分分钟把新鲜的器官摘出来,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买肉的也来了,我让阿文帮忙切割,肥肠、肘子之类的分给众人。还有人花C区筹码和我买肉,我算了下,并不亏,就成交了,价格比赌场定的100万标准还更好一些。   保儿的身体还没分割完,第一批吃的已经熟了。白大夫用勺子舀保儿的脑子吃,我面前则是她的一只小脚。保儿的小脚比我的手掌大不了多少,刚才还洁白的,此时已经是诱人的酱红色。我用筷子夹起来看看,小脚心被割开了一道口子,粘稠的酱汁和油脂从里面流淌出来。从哪下口呢?我一口咬住保儿的脚弓,扯下一块肉来。唔!简直美味!保儿的小脚有肥有瘦,瘦肉又香又软,比鸡腿还嫩,而且进味;肥肉呢?晶莹如琥珀,粘稠而富含胶原蛋白,在牙缝间跳动着。因为酱得很烂,小脚上皮肤被彻底煮软了,黏黏的,就好像肉皮冻一样。把保儿的大拇趾吃进去,用力掰断关节,咬下来,在嘴里品味。饱满的趾头肚就是一块鲜嫩的小肥肉。啃干净一根趾头,吐出来一截保儿的脚趾关节。唔!简直太美味了!   吃着女孩的小脚丫,几箱现金摞在椅子下边,手里还攥着90万筹码,怎么想怎么美!这地方……唔唔……太棒了!我真的再也不来了吗?唔唔……小骨头挺酥的……不来太遗憾了!唔唔唔……脚后跟好多肉!还有脚脖子,一大块肉筋!出了这里,我去哪吃到这样的美食?跟本没有!好几亿买朱校长的肉食少女?买不起!赌吧!越赌越多!越多就越有的吃!卖器官有钱了也能给小柑更好的生活!今天这几箱子钱……好像能买房了!不住那破店面里了!分分钟几十万几百万的现金,开网店算个毛?去你妈的“亲”,老子就不给你们包邮!唔唔唔……小脚心肉真入味,这么吃她,会不会痒痒得笑出声来啊?   吃完小脚丫,盘子里放着几颗嚼不动的骨头。回头看看,大盆里的保儿残骸已经被人分干净了,一粒渣都不剩地分干净了。每个人都心满意足,欢欣鼓舞,得意忘形。白大夫果然是赢了不少,刚消费了50万,现在又掏出一万筹码,扔给阿文。   “小子,别自己独吞!不管买什么吃的,记得给同花分点。”   “哈哈哈!”我笑着说,“阿文,过来!”   阿文笑眯眯地跑过来。我也掏出一万注的一片,塞在他手里。   “Z哥!白大夫!谢谢!谢谢您二位!二位老板才是真真正正的富贵之人啊!”   “哈哈哈哈哈哈!!!”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   白大夫又在吃脑子,一勺一勺地细细品尝。我在赌场里四处乱转,考虑下一步玩点什么。不过转念一想:我今天来是为了换现金,小柑给我的121万筹码如果真要想方设法兑换现金的话,买质量好的女生或者女生器官,自己不吃,只卖钱,卖个上千万都很有可能。有了那么多钱,我还修什么电脑!买套三居室好好过日子,剩下几百万找个稳妥的理财公司投进去,吃利息都能过得游刃有余了。小柑比渔夫他老婆好伺候得多,对于什么奢侈品她也从来不稀罕。有了足够的时间,我们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,比如种花种草,读书写文,四处旅游,教育下一代等等。这一切不是梦想,而是即将发生的事!不说别的,已经有二百多万的纸钞放在我脚底下了!有钱就是好!   但是我还去哪吃小女生肉呢?   继续赌吧……赌多一点就能享受到如此美味!听说全世界0到14岁的小女生有四亿多,一个个含苞待宰,偶尔吃一两个无伤大雅。如果把筹码都换成现金了,我还去哪吃小女生肉呢?但是万一输了怎么办?输了就都没了!别赌了吧?保险起见,买块好肉换钱回家。反正知道这地方了,以后还能下来围观屠宰过程,也是一种排遣。但是……但是……我该怎么选择?   这时,我在人群里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:穿着绿白相间的校服,背着小书包,留着及肩长发,白净的小圆脸蛋上挂着红晕,右边袖子空荡荡的。正是我们家小柑!   她没看见我,正在四处张望别的桌子。我悄悄走过去,绕到她背后,在她双腿之间狠狠摸了一把。   “嗯!哎呀!”   “哈哈哈哈哈!小浪货叫得挺动听!”   她惊慌地转过身来,看见是我,松了口气,然后摆上一副眉头紧皱的脸色。   “死处男别碰我!”   “怎么?不舒服?”   “感觉数学考砸了!”   我摸摸她的脑袋说:   “别想了,等试卷发下来再说吧。真考砸了就找找原因,看是粗心错的多还是真的不会。还有,你下来是干嘛的?”   “我……找你来了啊。看看你把那么多筹码怎么花的。”   “筹码还剩90万,现金已经有二百万了。”   小柑乐得嘴都合不上:“要发财了!死处男!咱俩要发财了!我要住一百平米的大房子!每天都吃牛肉!你还要带我去海南旅游!住海景酒店!我还要……”   “等等,转过身来!”我突然说。   “怎么了?”   “转过来。”   她转过身,我拉开她书包的拉链,摸到一堆小圆片,拿出来,正是赌场筹码!   “死处男……”   “又把自己换成70万了?你下来不只是为了找我的吧?早晨时候怎么说的?”   她撇我一眼:   “那又怎么样?你也不光是为了换钱吧?我问你,你是不是又赌了?赌博,然后吃小女孩的肉,是不是?”   “是。但是……”   “好啊!那我也要继续赌!凭什么你一个人自在!”   “赌啊!来来,我这90万还给你!都装你书包里!看你最后输个精光怎么办!”   “那不可能!”   “真输了呢!?”   “那就死吧!”   她狠狠地抓着我的胳膊,毫不留情,几乎掐出血,就好像我是她最恨的人。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果不其然,一个盘着发髻,穿着打扮像空姐一样的女人走了过来,正是富红苹。   服装并不起眼,但她的表情却令我浑身发冷。她也在微笑——就是那种职业式的,没有太多感情的微笑,但她看我们的眼神却好像是在看着一顿难吃的晚餐。我惊恐得头发都竖起来了,小柑不怕吗?   她不仅不怕,反而大声对富红苹嚷:“我今天就要宰了你!”   我拉住她仅有的一只手腕,以免她扑过去打人。人都有失控的时候,此时的她已经不是自己了,理性来说,我应该立刻把她拉回家,然后捆起来直到她再次冷静。但是人都有失控的时候,我也不例外,不是愤怒,而是恐惧。我发现自己真的是个“懦夫”,不敢顺从自己的本意而做出行动,比如这一刻,我下意识地躲到小柑的身后,不敢看富红苹的脸。昨天我还敢吃她分享的鸡块,今天却已经吓得发抖了。发生了什么变化?是这个女人的眼神而已。今天她是认真的,严肃而毫不开玩笑地,真心想把小柑——也加上我——捏死在这里。   富红苹温柔地说:“妈妈想你了,小柑,妈妈来带你回家了!”   “带我回家?是带我去屠宰场吧!说好了要赌一把,我赢了就要买了你,然后把你剁成段!你这个恶妇!等死吧!我也要砍掉你的胳膊,戳烂你的子宫!你这……”   早上喝粥的时候说的事情就好像做梦一样,我说不要复仇了,安心过日子,她也点头答应了。点头的时候很可爱,很想让人亲亲,那是我的小柑。但是她在哪呢?说那些话的我,又在哪呢?   富红苹面不改色地说:“你这样太让妈妈伤心了,其实妈妈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就好。赌局只是游戏而已,如果你想和妈妈玩的话,也好啊。有什么亲子游戏可以玩呢……”   “我要跟你斗扑克!”   “好啊,妈妈跟你玩!”   我在小柑后面对她说:“要不然……你先冷静一下?”   “我现在很冷静!不弄死这个婊子,咱俩就没有好日子可过!”   我知道自己应该拿出成年人应有的主见,但这在此时却难上加难。我甚至没再敢说话。我俩都在发抖,但却是完全不同的情绪。   富红苹仍旧微笑着说:“既然要玩扑克,那就在楼下扑克室找我吧。我再去叫几个牌友。咱们母女俩好好玩两局。”   富红苹转身走了,我才松了口气。小柑却没有丝毫松懈的意思,她开始认真地数自己的筹码了。我想和她炫耀上午换来的几大箱子现金,但她正眼看都不看。   “……咱们已经有钱啦!买个大房子,从店里搬出去。每天都给你买排骨吃,放假了还能去旅游……”   “我用自己换的70万,加上这90万,160万整,这就是咱俩的筹码。如果要跟富红苹玩德州扑克,这么点本钱有点少,要不然我再赌点,多攒点筹码再下去?”   她的语气轻松愉快,就好像获胜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但我这几天已经看过多少次把自己赌死在这里的女生,她们在下注之前难道知道自己会失败吗?赌博是不需要自信的,自信的人都输了,在这个地方则是,死了。   “小柑,跟我回家。”   “不回。”   “你要怎么样才跟我回家?”   “除非富红苹死了!”   我叹口气说:“这样吧,我先跟你赌一把,有没有兴趣?”   “死处男有话快说!”   “把你赎身的70万先收好,把这90万拿出来。这堆筹码,全下在轮盘桌上,二分之一概率的那些格子,一把定输赢。如果赢了,你就跟富红苹去玩什么德州扑克,本金也增加了。如果输了,那就安安心心跟我回家,反正卖肉已经卖了不少现金,足够改善生活了。”   这小浪货果然是个好赌的人,我提出这个建议一下就把她的内心抓住了。她似乎还在犹豫,看看轮盘桌,再看看书包里的小圆片,犹豫不决。   我继续说:“如果赢了,咱们就能再添90万本金。那个时候我绝不拦你,还会帮你一起对付富红苹。但是如果输了,你也不许耍赖,把自己赎出来就踏实回家,以后再也不来这地方。”   “听你的!”   小柑走到转盘台旁边,数出90万筹码,装在布袋子里,然后全都押在了“红”的那格。   我突然也开始紧张起来,没空理睬周围人惊讶的目光。轮盘已经转起来了,这可是90万的一大把啊!如果用来卖肉的话,瞬间就能变成千万富翁!但我不知道该盼望赢还是输,赢还是输?理性来说输了最好,但我此时却无法琢磨自己内心是怎么回事了……   “刷刷刷……”   “红色!红色!”   “刷刷刷刷……”   “千万别是黑色!”   我在心里渴望着获胜!这无关一切后果,我发现自己渴望的只有获胜!赢了就要和女魔头富红苹正面较量,还有生命危险;输了就安心回家睡觉。我有什么理由不想输?但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……   我只想赢!   小柑无疑更是如此了!   “刷……刷……刷……”   小球越来越慢了,90万的一大笔,越来越慢了……   “咔嗒。”   小球正巧掉在了“7”的那格。数字不重要,重要的是:那格是千真万确的红色!通红通红的!   周围人似乎在欢呼,因为他们见证了一场豪赌的胜利。但赢钱的这对可笑的情侣却没有笑出来。我没有,小柑也没有。   “死处男,刚才有那么一瞬间,我想输掉,然后跟你回家。”   “现在也不晚啊,把这180万都卖成现金,再买个别墅。”   她平静地摇摇头,看着我。我已经没理由阻拦她了。她已经冷静下来,但仍旧选择了这条路,或者说,命运帮她做了选择。我能做的只有握紧她的手。   她说:“下去吧,富红苹还等着呢。”   “走吧。我帮你背书包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   这是一间灯火通明却仍显昏暗的大房间,四壁装修得看不出原先模样,但不知是否因为通风不好,有股淡淡的铁锈味,亦或是血腥的气味。房间正中央是一张比台球案子还大的椭圆形牌桌,只坐着两个人,除了富红苹以外就是朱校长了。站着围观的倒是不少,一个个神情激动,就好像准备看一场什么好戏。还有个穿着天蓝色制服的小女生,梳着马尾辫,戴着小帽子,站在牌桌旁边,手里正在玩弄一幅扑克。她大概就是荷官了。   我问小柑:“这怎么玩?”   “我玩,你看着。”   “给我讲讲规则!”   “好好好!”她不耐烦地应付我说。   又进来一个人,围观者纷纷躲开。我回头一看,小妖精黄蕉过来了!她对我点点头,然后径直走到牌桌旁边入座了,骷髅罐子摆在面前。小柑急忙躲她远远的,坐到朱校长身边。我紧张地和朱校长问了好,他也只是笑笑。富红苹倒是一副信心十足的神情,嘻嘻哈哈地和朱校长说话,朱校长对她爱搭不理的。   富红苹看看牌桌上的另外三个人说:“来来来,咱们先玩着。荷官,开牌!”   马尾辫女生对我们微微一鞠躬:“大家好,我是荷官小河,很高兴能为大家服务。我们今天的玩法是无限注德州扑克现金桌,小盲注为五千,大盲注为一万,最低上桌额度为100万,最高买入额度为250万。预祝大家度过一段快乐的游戏时光。那么就开始了。”   小柑狠狠瞪一样富红苹,跟我说:“我没想到玩这么大的!她一定是知道我有多少本金,所以把我带上这么大的一个牌桌,为的就是让我输光。她要玩大的,我就跟她玩!”   我不太听得懂,只看到小柑把250万搬上桌子,正好相当于我们所有的筹码。其余三人也掏出250万摆在桌上。   小河给每个人发了两张扣着的牌。离她左边最近的富红苹扔下去五千注,富红苹左边的朱校长则扔下去一万。   我问小柑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   “自己上网查!”   她说好要教我规则,现在却不理我了,把头低下来,看着桌面,然后把两张牌角翻开一点看,就像电影里那样。   我蹲在她身边,小声问她:“两个什么?”   她凑近我耳边说:“红桃6,黑桃9。”   “哦哦,什么意思?”   “现在我就要下注,每个人下注数额一样的情况下就会开下一轮公共牌。现在我就要扔下去一万,要和大盲注持平。”   “哦哦,不懂……”   她说着,果然拿出一万扔到桌子中央。   接下来是黄蕉,她坐得离我们远远的,把骷髅罐子抱在怀里,从面前筹码堆里数出一万,扔了进去。   “我也跟!”富红苹拿出5000,加上先前扔下去的5000,也是一万。此时桌上有4万筹码了。如小柑所说,每个人下注额正好持平。   荷官小河在桌面正中央放了三张明牌,我一看,方片5,梅花10,梅花9。   小柑低声说:“那就是公共牌,一共应该有五个。第一轮三个,第二轮一个,第三轮一个。就用公共牌和手里的底牌,一共七张,选出五张最好的,和别人比。”   “什么叫最好的?怎么比?”   “有十种排列。最好的是同花大顺,就是同花10JQKA;第二是同花的别的顺子;第三是四个一样的,叫四条;第四是三个一样的带两个一样的,叫葫芦;第五是同花不成顺的五张牌;第六是成顺不同花的;第七是三个一样的,叫三条;第八是两个对子;第九是只有一个对子;第十就是什么都没有,拿得出手的就是面额最大的一张。”   “不懂……你手里有个9,桌面上有个9,不就是对9吗?”   “嘘!小点声!别急啊,还有两张公共牌没发呢!”   富红苹敲桌子说:“过。”   “还能过?”我问小柑。   “嗯,因为现在下注额还是一样的,可以过。要是一直过,这局的池子就4万块。不过……”   朱校长一撒手,扔出去5万注!   “朱校长果然阔气!”旁观者纷纷感叹。   “哎,谈不上阔气。”朱校长摆摆手说,“我只有300万,这一上午用金丝换的筹码赢的。听说左右两边这娘俩今天有个赌局,如果一方输了,只能用自己身体偿还抵押。所以我也乘个兴,只用金丝换筹码,要是我输个精光,你们就把金丝煮来吃了。金丝可是我学校的特级肉食少女,我也不用低档次的代替。”   金丝站在朱校长身后,安安静静的。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开朗了,或者说,也许她从来就没有开朗过。   小柑手里拿着5万筹码,面无表情地看着三张公共牌,我却感到了她内心的犹豫。犹豫了三秒钟,她一狠心,把筹码扔了出去。   “跟!”   黄蕉微微一笑,摇了摇骷髅罐子。我以为她要有什么惊人的举动。谁知她把自己的牌一扔:   “弃牌!”   小柑这次主动和我说明:“不管下注多少,只要弃牌,就再也拿不回来了。弃牌表示你对这一局已经绝望了。”   又一次轮到富红苹,她刚才选择了过,这次必须要和我们持平。   “跟!”她也拿出5万。   小河又翻出一张牌,摆在三张公共牌旁边,作为第四张。这是一个黑桃A。   小柑凑近我耳边说:“什么用都没有,我手里最大的仍然是对9而已。”   富红苹仍旧过了,朱校长也过,轮到小柑了。   她凑近我耳边说:“我怀疑富红苹连一对都没有。但是朱校长可能有好牌。”   “那你怎么办?”   “肯定不加了,过。”   三个人都过以后,小河翻开了最后一张牌,又是个A,梅花A。   小柑用最低声音和我说:“现在我能凑成两对,对9和对A,排第八位的‘两对’。但是对A是在公共牌里的,也就是说其他人也很容易凑成‘两对’,而且甚至可能比我更高。”   富红苹没有表情,扔下去十万!   “加!”   朱校长想都没想,也扔下去十万!   “跟!”   我们家小柑也是想都没想,把牌扔了。   “弃!”   我瞬间就慌了,摇晃着她的大腿问:“你不是说弃了就拿不回来了吗!六万呢!而且你还有两对!为什么要弃牌!你嫌筹码多?”   小柑踹我肚子一脚:“不弃牌难道要跟牌?现在弃是弃六万,跟牌就是输十六万!”   “还不一定输呢,而且你说怀疑富红苹连对都没有……”   “富红苹敢加注证明她有好牌了,朱校长敢跟也是同理,我的‘两对’根本毛都不算!”   小河说:“各位请亮牌。”   富红苹翻开,一个红桃A一个梅花2。   小柑继续踹我:“你看!死处男你看!幸亏我扔了!她有三条A!三条是排第七的,比两对更高。”   朱校长翻开,却是梅花4和梅花Q,好像风马牛不相及。但是我再仔细一看……   荷官小河宣布说:“朱校长胜,梅花4、9、10、Q、A五张同花。”   小柑说:“同花是第五位的,又把第七位的三条比了下去。”   小河把池底里的所有筹码——39万——全推给了朱校长。小柑虽然输了六万,但是似乎满脸喜悦。她还和我说:   “哈哈哈,富红苹一把就输16万!看那表情,都快哭了!”   我看一眼,富红苹并没有快哭了的表情,而是用下了毒的微笑看着我们。获胜的朱校长神色平静,金丝也是如此。   正看着朱校长,我左边紧挨着的座位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,白色的身影。   “这么热闹啊?我也来掺和掺和如何?”   “白大夫!是你啊!我还以为你回家了……”   “本来是要回去了,突然听说有人开了一桌扑克,就想参观一下。结果一看,你们两口子也在,朱校长也在。突然觉得,这桌没我怎么行!”   小柑也打招呼:“白叔叔好!”   “哎哎,小弟妹好!”   小柑上桌时候直接买满了250万,其他三家也是,此时白大夫却只把100万摆上桌,记得小河说过这是最低上桌筹码。与此同时,富红苹从挎包里又拿出16万摆在桌子上,补齐了刚才输掉的那些。   我问小柑:“她怎么可以随时补?”   小柑解释说:“本来就是随时补的,这桌的最大买入是250万,如果你桌上筹码低于这个数了,就可以补上,但不能超过。”   “这么说,每个人的桌上筹码不可能超过250万了?”   “当然不是,买入不能超过,赢钱就可以了。比如朱校长面前就有273万,这些都是他能用来下注的金额。”   “有点懂了。比如你现在是244万,可以补6万。但是你也没的可补,因为咱俩所有的筹码都已经搬上桌了。”   “对啊,没有半点退路。”小柑轻松地说。   正说着,黄蕉也从骷髅罐子里拿出一万摆在桌上,补齐她刚才输掉的。   白大夫热情地和我俩说话,也和朱校长套套近乎,和富红苹点点头,却一眼都不看黄蕉。我记得他对这小巫婆怕得不行,此时也是完全不敢扭头看她。   小河说:“欢迎白大夫的加入,那么我们开始下一局。”   “快开快开!”富红苹催促说。   还没发牌,小柑直接扔下去一万注,朱校长则是五千。   我问:“这是什么规则?”   “就是这个规则,每局开始必须得有人下注,否则玩半天都是0怎么办?我这个叫大盲注,我右边的是小盲注,这是强制的。”   “哦,也对,有道理。”   牌发下来了,小柑掀开一个牌角,我俩趴在桌子上脸挨着脸看牌。   一看,是个黑桃2和梅花5,似乎没什么意思。但是一想到自己这局下了盲注,不能早早地弃牌吧?   “死处男别转眼珠,别让对方知道你想什么!”   白大夫排出一万注跟了,黄蕉也跟了,富红苹也跟,朱校长则直接弃牌,想都不想就扔掉了自己的五千块小盲注。   “过。”小柑说。   第一轮公共牌发下来,方片K、方片3和梅花6。我心里一动,如果能再来张4……就是个顺子了!   “过。”小柑继续说。   我疑问:“怎么又轮到你?”   “第一轮下注从大盲注左边那人开始,第二轮就从小盲注开始。小盲注弃牌了,所以还是我。”   白大夫和黄蕉也直接过了,轮到富红苹,突然撒下去8万!   “加注!”   本以为这轮能以每人一万注平静地过去,谁知富红苹一下抬高了这么多!小河又看着我们,等待我们的决定。目前这牌没有任何亮点,我用手机把那十种牌型搜出来仔细看,果然,除了缺个4的顺子,不可能有别的大牌了。小柑无疑也知道这一点。   她问我:“跟不跟?”   我说:“我连规则都没弄明白,你问我?”   “那就……跟吧?”   “嗯,反正才8万。”   小柑大喊:“跟!”   结果白大夫和黄蕉直接弃了,弃得干脆利索,毫无犹豫。我有点后悔。富红苹是有把握才加的注,而我们这牌如果没有4就什么都不是!   小河翻出第四张牌——梅花K。现在有个对K了,但那是公共牌,我们有,富红苹也可以有,和我们的底牌凑不成任何东西。   富红苹没什么别的举动,直接过了。小柑也急忙过了。轮到第五张了……   一个蛋用也不起的红桃Q。   彻底完蛋,现在我们最好的牌就是公共牌里的对K。富红苹过了,我们也不可能再给她扔钱进去。   然后摊牌……她的底牌里有个可恶的红桃3,和公共牌里的方片3凑成了另一个对子。哗啦一声,我们的9万被划到富红苹面前。   “死处男,这不算什么,还早着呢。”   那女人发出得意的笑声:“哈哈哈!我赢啦!”   一个稚嫩的童声也跟着喊:“妈妈赢啦!妈妈赢啦!”我一看,就是富红苹那个亲闺女,小柑同父异母的妹妹,还“提议”说让我住到富红苹家去。她在牌桌附近转着圈地跑,在围观人群里钻来钻去,她妈也不管她。   “姐姐!姐姐也赢了吗?”   “小棠乖,你姐我输惨了,嘿嘿。”   我才想起来这小女孩叫小棠。她搂着小柑的脖子亲热,小柑捏捏她的脸,从书包里拿出橘子剥开给她吃。面对比自己小的女孩,小柑还是很有姐姐样子的。   白大夫这时候凑过来说:“你俩,根本就不会玩!”   我诚实地说:“是,我连规则都没弄明白……”   白大夫不理我,和小柑说:“像你刚才那种牌,翻牌圈的时候就该弃牌。你想要张4凑顺子,但是你算算什么概率才能在剩下两张里翻出4来?已知的牌只有5张,52减5是47,一副牌有4个4。排列组合学过吧?我写给你看。47张牌,4个4和43个不是4的。把抽到一个4的概率和抽到两个4的概率加起来,公式就是……[C(1,4)*C(1,43)+C(2,4)]/C(2,47),没错吧?你算算!”   小柑果然掏出纸笔迅速算了一下,得出一个数字:   “0.16466”   “对吧!”白大夫指着数字说,“0.16的概率,你就敢赌?赌也可以,但是看看收益。你投入9万,池底里21万,赢了净挣12,基本上也就是比翻倍多点而已。你用0.16的概率赌一个只是翻倍的收益,这么玩下去……”   我俩听得肝胆俱裂,不住地咽唾沫。   小柑算概率花了几分钟,别人都耐心地等着。等我们说完话了,小河才说:“开始第三局。”   白大夫下了一万大盲注,我们下了五千小盲注,小河就开始发牌了。   方片K,梅花J。   小妖精黄蕉闭着眼睛,双手把骷髅罐子捧在胸前摇,嘴里低声念着什么。白大夫吓得直攥我衣服。她微微一笑,推出10万注的一枚长方形筹码,说了声:   “加注!”   富红苹和朱校长直接弃牌。反正他们不是盲注,没有一分的损失。   我俩相互看了一眼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这牌玩不玩?弃了吧?赌一把吧?赌吧?我点点头。小柑细细地数出9万5,扔了下去:   “跟!”   白大夫被黄蕉的“咒语”吓得发抖,我以为他肯定弃牌了,谁知他也数出9万,跟了过去。   第一圈公共牌翻开了,梅花A,红桃5,红桃6。和我们的K、J风马牛不相及。早知道就不跟了!   轮到我们下注,小柑赶紧喊了声:“过!”白大夫也赶紧过了。   小妖精黄蕉用她的幽暗的蓝眼睛看着我们,微笑着,根本不知道在笑什么。她晃了晃骷髅罐子,又推出10万:   “加注!”   周围人一阵议论,她对自己的牌多有信心?我和小柑却面面相觑。弃牌吧?不能再玩了!再玩下去顶多是个对子之类的,凑不出同花,如果剩下两张正好是10和Q,倒是有个顺子,但那概率无疑小之又小。   “小柑,弃了吧。”   “嗯。”   她把牌一扔:“弃牌!”   白大夫叹口气,也把牌一扔:“弃牌!”   “嘿嘿嘿嘿嘿!谢谢白叔叔!谢谢Z叔叔和小柑妹妹!”   我想看看黄蕉到底是什么牌,但她的牌直接收进了牌堆里,没有摊出来。小柑说,如果其他玩家都弃牌,只剩下一个,也就是获胜者,这个人有权不把牌亮出来。   我们玩了三局,短短的二十分钟,输掉了25万。不过我终于有点心得了:没用的牌,能弃就弃,开局就弃。不是盲注的话没有损失,就算是盲注也不过一万而已。除非拿到好的底牌,否则不跟不加。   小柑似乎也不比我高明多少,她也开始这种“弃牌战术”。我俩每次趴桌上看牌,基本都不是什么好牌,能过就过,等下一轮公共牌的出现。如果有别人加注,不能过了,也绝对不跟,直接一弃,基本没什么损失。   直到有一局,我们拿到了一个8和一个Q,前三张公共牌有另一个8,能凑成一对,才玩了一局。除了我们和白大夫都弃牌了。最后小柑冒险地加了8万注,白大夫也跟了,等所有公共牌翻开,我们凭着这仅有的一对8赢了白大夫的8万。这才算是挽回一城。虽然刚才白大夫帮我们算概率,我们很感谢他,但赌桌无情,输就是输。   玩了不知道多少局,我俩就靠着这个步步为营的战术也赢了几把。但其他几个玩家似乎摸清了我们的套路,如果我们跟大注甚至主动加注,就一定是拿到相当不错的底牌了,有十足的信心,于是就不和我们玩,直接弃牌,不会把更多的筹码送给我们。   于是学聪明点了。终于有一局机会来了!我们的底牌是对8,相当好运。小柑正要加注,我把她挤下椅子去,简单地说了句“过”。前三张公共牌发下来,居然又有两个8!这加起来不就是四条吗?排在第三的牌型!我尽量控制表情,不露声色,别人加注,我也只是跟。所有人都投了10万,池底里有50万之多。等到所有公共牌都发完,最后一圈下注,我突然拿出30万加了上去。众人面面相觑。朱校长把牌一扔,白大夫和黄蕉也扔了,只有富红苹得意地掏出30万跟了。   一摊牌,她的牌确实不小,有个葫芦,也就是三个一样带两个一样的,但那只是排第四的牌型。她看见我们的四条8,瞬间傻眼了。   “你们……你们等着!”   富红苹不再冷静了,眼睛里冒着火。她一局输了40万,而我们赢了70万,这巨大的挫败感让她开始心慌意乱了!她又从挎包里拿出筹码,补满250万。虽然我不知道那包里还有多少,但绝不是无限的!照她现在的心态,输完是早晚的事!   小柑摇晃着我的肩膀说:“死处男好样的!太厉害了!你坐着吧,我在你旁边就行。”   输输赢赢,目前我们手里已经有300万筹码了,比刚入座的时候还多了50万!如果都卖肉卖器官,能换成多少现金?有了这些钱,我们又能过上怎样富裕的生活?但我已经不再想那些,因为目标已经足够明确了——弄死富红苹!我突然觉得也许小柑说的没错,就算我们可以无视富红苹而快乐地生活一辈子,但那也只是苟且偷生!我们时时刻刻畏惧她的存在!万一有一天我们没有了朱校长的庇护,她定会立即举枪把我打成筛子,然后把小柑剁成排骨卖。只有像这样针锋相对,然后把她消灭得连头发都不剩了,我们才算是真正的重见天日!之前我认为自己没有力量和富红苹对抗,但赌桌给了我们这个机会!哈哈,把她的筹码都赢过来,就像上一局似的,多赢几局!然后按照小柑所说,把她大卸八块!哈哈哈哈哈!大卸八块!   朱校长玩烦了:“金丝,你来玩两局,我腰不能老坐着。现在赢了点有限,交给你玩,尽量别死了。”   又开一局!我拿到了没什么意思的牌。大盲注是黄蕉,第一个下注的是富红苹。小金丝正信心满满地等着跟注,谁知富红苹推出两摞筹码:   “加注!”   我们定睛一看,都是10万一枚的!富红苹下了200万进去!简直是疯女人!昨天她和小柑约好了赌局,想必也想尽办法赢了不少筹码,但再多不过几百万。她胆敢一把下这么多!而且还是没翻开公共牌的情况下!她这样岂不找死!她这样……   金丝吓得直接弃牌了,我还想犹豫,小柑把牌抢过来扔了。白大夫和黄蕉连自己下的盲注都丝毫不心痛,纷纷弃牌结束。于是富红苹成功地赢得了15000块盲注钱。   小柑气愤地说:“她这是虚张声势!其实没什么好牌!如果真有人跟注,和她玩一把,保证把那200万一分不差地赢过来!”   我掐她脸:“你还好意思说,你弃牌弃得比兔子都快!”   富红苹确实是急了,不走套路了,但她仍然财大气粗,就好像醉了酒的李逵一样乱挥板斧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其余四家丝毫不敢和她斗,但心里都知道她并没好牌——再说,就算有天大的好牌,公共牌没翻开之前,七字还没一撇的时候,但凡有点理智的人,谁敢把一大半家当押进去?   又来一局,刚发完牌,别人都是能过则过,过不了就跟个大盲注,结果轮到富红苹,她又加上去200万!   小柑攥着我袖子说:“这么明显的吓唬人!跟她玩一局!看她什么表情!”   我也跃跃欲试,不过还是说:“别,别,咱们也没好牌。再等等机会。”   富红苹疯狂而可怕,她敢把200万像泼水一样泼出去。如果这是赌钱,就算是2亿,周围人也不过是笑笑,因为这里不缺亿万富豪。但这是赌人,赌自己的命,她胆敢这么玩!谁给她这么大勇气!她以为这是联网游戏吗?她以为这是虚拟点数吗?   金丝对我点点头,白大夫也掐我一把,小妖精黄蕉又用她那幽蓝的笑容看着我,带血的大甲虫趴在她额头上。无疑他们也想要这200万,顺便尝尝富红苹的肥肉,也许我们正在一条战线上……   两张牌飞到了我面前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梅花A,黑桃A!我揉揉眼睛,确认自己没看错,然后深呼吸一口。对A!不错,这对A就是我们的底牌!我们凑在一起看牌的时候,小柑的心脏明显噗通跳了一声。这局我们是大盲注,我洒出去一万,然后尽量让自己不动声色。这小浪货又开始攥我衣服了,呼吸也开始沉重,就好像浑身充满快感一样。这把牌对她的刺激大概不亚于我啃掉她的阴蒂那一下!   “跟……”白大夫懒散地说。   “我也跟。”黄蕉也说。   富红苹会怎么做?她已经连着发疯五局了,这局也不出意外吧?果不其然,她又把那200万推了出去。之后的金丝毫不犹豫地弃牌了,舍掉了五千小盲注。   该我们了。我把199万推出去。小柑尖声大喊一声:“跟!”   眼看着富红苹吓了一跳——真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——她的脸瞬间开始发白,左顾右盼。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,在他们看来,这桌早晚要宰一个,只是时间问题,而现在终于有好戏看了!   白大夫把牌一扔:“弃牌!”   这是我俩和富红苹的针锋相对,果然不会有别人想凑热闹。   谁知黄蕉笑得越发灿烂,摇了摇骷髅罐子,在耳边听听,哗啦啦啦,就好像是女孩家心爱的小猪存钱筒。然后,她从面前数出两大摞方形筹码,推到桌子中央。也是199万!   “跟!”   她来搅什么局!这才第一圈下注,此时此刻,牌桌上突然形成了601万零5000的超大池底!不知道另外两人是什么牌,但我们可是一对A!没有什么底牌能比一对A更大了吧!   小河翻开了前三张公共牌,黑桃3,方片7,黑桃9,和我们的对A毫无半点关系。我一愣,满满的信心瞬间蒸发了一大半。什么对A,听起来确实不小,但是这又能怎么样?翻出一堆和A毫无相关的公共牌,对A也不过就是普通的对子。   小盲注的金丝弃牌了,所以轮到我操作。我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的软弱,尽量控制表情,但还是有气无力地喊了声:“过……”   黄蕉不慌不忙地笑着。她也只是简单地过了。无论输赢,她总是那副神秘莫测的表情,不咧嘴的微笑。赢的时候就好像在嘲笑我们,输了也似乎在说:“这只不过是给你们的甜头,总有你们输光的一刻!”普通意义上的“扑克脸”只是面无表情,但她的微笑却时时刻刻给我们巨大的压力……或者说是恐惧。   啧啧,什么时候能有机会把这小妖精也炖着吃了?   黄蕉刚喊完“过”,富红苹又推出50万,这是她桌上的所有筹码了!   “全下!”   我听到周围又是一阵哗然,但却不懂这个规则。我低声问小柑:   “全下是什么意思?她把所有筹码都押进去了?没了?”   “不一定。她桌上有250万,全下是指把这些都押进去。桌上的筹码没了,说不定包里还有。”   我正是没自信的时候,富红苹持续加注,让我感到无尽压力。跟不跟?我们目前最好的牌也就是一对A而已,万一富红苹有两对或者三条……   小柑在我耳边软软地说:“死处男,弃牌吧。”   我急了,压低声音和她争论:“那怎么行!咱们一共就300万,弃了200万就只剩100万了!而且咱们的底牌可是一对A!凭什么要弃牌!”   她也辩解说:“对A根本不说明任何东西。你看看,三张公共牌有哪个和A有半点关系?现在弃是弃200万,跟的话,最后输250万。那时候剩50万,都不够赎我了……”   也许小柑说得很有道理,但让我开口扔掉三分之二的家当,无论如何也做不到!我无力地反驳说:   “你也说了富红苹只是虚张声势。我刚才皱了下眉头,可能被她看见了,她知道我内心犹豫,所以正在和我打心理战。这时候弃牌就中了她的计策。”   “你想太多了!死处男!写小说写太多了吧!根本就没有那种事!换位到富红苹的角度思考,她要是没有好牌,敢继续加注?就算是跟你打心理战,难道她不怕黄蕉?你……”   她争辩得面红耳赤,说话声音越来越大。我怕别人听见,急忙捂住她的嘴。怎么操作?不,决不能弃!我排出5枚10万的筹码。   “跟注!”   “唔唔唔!”小柑唔唔两声表示反抗,但筹码已经推入池底了,荷官小河已经转向了黄蕉。   黄蕉也跟了!这一圈下来池底又增加了150万!   小柑也不说话,也不争论了,反倒平静下来。我心想她是默许我的判断了吧?这时,她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,然后坐在我腿上,搂住我的脖子。   “你!你这是干什么!?”   “嘘……死处男别说话。我喜欢你。”   “怎么突然说这个?”   小手在我裤裆之间乱摸,就好像发情了一样。她干脆出溜到桌子底下,跪在我的腿间,用手和牙齿配合着拉开我的裤裆拉链,然后把我的J8吸了出来。   “嘶……这可是公共场合!你吃错春药了吧……”   “吸溜……吸溜吸溜……人家的小嘴……舒服吗……吸溜……”   “别人都看着呢!起来!快起来!你这小浪货!”   “吸溜吸溜……”   她毫不矜持地开始给我口交,小脑袋一上一下地摇晃着,湿润的嘴唇吞吐着我的J8。她的舌头尽力夹紧,同时用最大肺活量吸。这力度让我想起了她第一次给我口交时的情景。有点疼,但却无比刺激。我抚摸着她的头发,她温顺地哼唧两声。我把外衣盖在膝盖上,把她的脑袋罩住,但其他人仍能看到我们在干嘛。公共场合当众口交,也是挺刺激的……   “呼……轻点轻点……”   第四张公共牌翻出来了,是个红桃8,也是凑不出任何更好的牌。我心里又是一阵沉重的失望。   “唔唔……吸溜吸溜……死处男……什么牌?”   “红桃8,没什么用。”   荷官小河看着我,等待我的操作。她和其他人并没有对小柑的当众口交进行半句讨论,也包括离我们最近的白大夫和金丝。   “嘶嘶……过……”   “过!”   黄蕉过了之后,荷官小河就不再看富红苹,因为她已经“全下”了,无法再进行任何操作。现在就看最后一张公共牌了……   梅花2。有什么用?公共牌黑桃3、方片7、黑桃9、红桃8、梅花2。哪个和A有半点关系?   “……死处男……嗯嗯……要射说一声……什么牌……?”   “梅花2。”   “……那就是……没用了……就一个对子了……这破牌……也赌了……吸溜吸溜……250万……”   “小浪货轻点!都快咬折了!再快点……好像要射……”   “……死处男……喜欢你……吸溜吸溜……记住我……”   “别废话了!使劲!”   “……可能这就是……最后一次了……输了就不够赎我的了……可能是最后一次……吸溜吸溜吸溜……给你舒服……”   我觉得要射,摁住她的脑袋,把J8捅进她的嗓子里,只觉得食管的挤压更加舒服。突然就射出来。   “唔唔唔唔唔!!!唔唔……咕嘟咕嘟……咳咳……”   她一滴不剩地喝下去,咳嗽两声,沉重地喘息着。我把她扶起来,放到自己怀里,紧紧地抱着。   “嘿嘿,我还纳闷你怎么突然就发春了,原来是害怕再也见不到我了?”   “嗯……”她流着眼泪点点头。   我还能说什么呢?我紧紧地抱着她,感受着她的小小的焦虑。从我捂她嘴开始,从我强行跟进50万开始,她就陷入了无尽的不安。她不怕自己被输光、被宰来吃掉,不怕疼痛和死亡,却害怕没机会和我告别。我应该注意到这一点的。她说“可能是最后一次给你舒服”的时候,心里是怎么想的呢?这小东西,她……   我有些心酸,但是,想这些已经没有用了。也许我那时应该弃牌?也许我们就不该下来和富红苹赌命?但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。   没有人再加注。没弃牌的三家分别摊开自己的牌。   黄蕉面前也摆着一对A!这么巧!?她是红桃和方片,我是黑桃和梅花。再看富红苹,红桃Q和方片K,和公共牌牛头不对马嘴。   “小柑,别哭了,你看!富红苹输了!”   小浪货用衣袖抹抹眼角和嘴角,仔细一看,哀伤的小脸瞬间换成了另一幅表情。她睁大了眼睛。   “赢了……死处男……就凭着对破A居然赢了!哈哈!哈哈哈哈!那贱人一局输了250万!怎么这么巧!有两副底牌都是对A?也好!也好!”   她从我腿上爬下来,激动地摇晃我的肩膀。我急忙拉好拉链。这该怎么算?我和黄蕉的牌可以说完全一样吧?池底有751万5000,这该怎么分?   荷官小河把375万7千5百分给了我,正好一半。我们的筹码总额瞬间增至425万多!   周围这些无关者们发出一阵神经质的欢呼,各种没理由的称赞声不绝于耳。   早早弃牌的白大夫拍着我的肩膀祝贺:“小Z好胆识啊!唉,我就不行,看见高额赌注就弃了,不敢玩……”   金丝也笑着凑过来:“叔叔真厉害!小柑妹妹也是!我可看到小柑妹妹和叔叔做什么了哦,嘻嘻嘻……真甜蜜!”   小妖精黄蕉赢得了同样多的筹码,但没有人和她说半句话。她依旧微笑,没有显露出额外的高兴,她看着我,手里玩弄着心爱的大甲虫。   欢呼声渐渐平静下来,富红苹却从兜里掏出一片金色的方形筹码,摆在桌上。她没有表情,或者说是表情呆滞,缓缓的说:   “这是最后一片,80万,现在都买入,再输光就真没有了。小柑,你真厉害,有自信,也有勇气,妈妈以你为骄傲。如果今天妈妈输了,就按你喜欢的方式杀死妈妈吧……”   小柑指着富红苹鼻子狠狠地说:“大卸八块!没别的方式,大卸八块!快来继续下一局!”   白大夫下了一万大盲注,我下了五千小盲注。荷官小河玉指微颤,两张底牌顺着桌面滑到了我们面前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   哈哈哈!红桃K、方片K!底牌又是这么大的对子!哈哈哈哈!这是上天要灭富红苹啊!她只剩80万,我们却有425万!如今抓到红通通的两张K,争取在这局灭了她!   第一轮下注,黄蕉只是普通地跟了大盲,然后富红苹也只是跟,金丝也是。这局没有人在翻开公共牌前做什么疯狂举动了。我也吸取了上局的教训——底牌翻出对子并不说明任何事情,对A尚且如此,更别说对K了。   “跟!”我下了五千,跟了白大夫的大盲注,等待机会的到来。白大夫也过了。池底目前5万,每家都只下了一倍大盲注而已。   三张公共牌翻开了,我不由得动动嘴角:又一张K!梅花K!组成三条了!剩下两张是梅花9和梅花J。好像梅花有点多……   我谨慎地推出15万,一方面想逼富红苹下注,另一方面又怕把她吓跑。加这15万应该不会把她吓得弃牌吧?   白大夫也下了15万注跟了,黄蕉也跟。我紧张地看着富红苹,她似乎有点犹豫,发呆地看着自己的筹码,愣了三秒钟,把15万推了出去。我松了口气。   谁知金丝喊了声:“加注!”然后加了30万!这可如何是好?金丝拿到了什么好牌?富红苹又是什么破牌?这女人舍不舍得弃掉15万?不管她了,我先跟上再说!   于是我又数出15万,跟了金丝的注。白大夫和黄蕉也继续跟。到了富红苹,她叹口气,推出15万,也跟了。我心里窃喜,小柑也似乎松了一口气。此时每人下注31万,池底有155万。但我不关心这些,我面前的筹码还多着呢!只要弄死富红苹,立刻起身就走!宰了她,除此后患,然后用剩余筹码买肉卖成现金,带着这笔足够买房的钱回去好好过日子。   第四张公共牌一翻,我的瞳孔瞬间扩张开来——黑桃K!第四张K出现了!四条!哈哈哈哈哈哈!富红苹走投无路啦!小柑早已数好了49万,毫不犹豫地推了出去。   “加注!”   不多不少49万,在场是个人都看出来我们这是逼富红苹全下。白大夫也跟了,紧接着,黄蕉犹豫一下,也跟了。富红苹,你这恶毒的女人也有今天!你养的那帮蛇虫鼠蚁豺狼虎豹把我们家小柑弄成这样!好端端的一个小姑娘给弄成残疾,差点丢掉性命。我心爱的小柑,你还敢拿她去卖钱!这都是你的罪恶!苍天给了我四条K就是为了降惩罚于你!哈哈哈!跟注吧!然后被我的四条K弄死!我都等不及看你那绝望的表情了!小柑该多高兴啊!   绝望的女人把面前的所有筹码都推了出去:   “……全下。”   小柑激动地一拍手:“好!”   此时已经没什么可隐藏的了,富红苹无法再做任何操作,只有等死的份。   朱校长弯腰看看金丝的牌,和她耳语几句。金丝点点头,推出两大摞筹码:   “加注!”   她推出169万,加上第一圈的31万,正好200万!   我瞬间嘀咕起来:这该怎么办?金丝到底有什么好牌?朱校长又给了她什么指示?如果她也有大牌,能比过富红苹就好,就算让我弃掉80万都无所谓。虽然小金丝很有信心,但此时还有一张公共牌没翻,万一万一,亿分之一,富红苹凑成好牌了,把金丝比下去了,赢了200多万,这不是又给富红苹增加筹码!好不容易把她拖到临死,别再复苏回来!而我们手里可是四条K,与其让别人跟富红苹比,还是由我亲自上马,让她尝尝四条K的威力!至于赢金丝的200万,我其实没这个欲望。   我加上120万:“跟!”   紧接着,白大夫居然也跟了!他今天还没跟过上百万的注,这是第一次。难道他也有好牌?会比四条大吗?白大夫之后,黄蕉也跟了!   我这时才第一次关注除富红苹外其他三家的筹码。金丝在下了200万后,桌上只剩15片一万的;白大夫则剩30万。但黄蕉面前却堆着好几大摞,粗略一数,接近300万,加上刚跟进的200万,比我们的425万还多!她什么时候赢的!?   牌局玩到现在来看,好像是黄蕉赢的最多,不过她开始那几局低于250万时候还买进过。白大夫没有富裕筹码再买进,这么多注纯粹是他赢来的。我和小柑也没有买进过,都是赢来的。金丝买进过一次50万,台下大概没有筹码了,把300万输成215万,看来亏了不少。至于富红苹,她好像一直在输,一次次输,又一次次买满250万,上局全下输光之后,终于耗到只剩80万了!   池底的筹码一共880万,被分为了两部分。一部分400万,一部分480万。   我问:“这是……?”   小柑解释说:“富红苹有80万,她全下了,但是不够跟注的。池底有880万,只有400万是五个人公平下注的,富红苹可以参与的只有这400万,就算赢了也只能拿走这么多。这叫主池。另外480万是其余四家公平下注的,不关富红苹的事。这叫边池。”   “哦哦,也是,这才公平。富红苹下注那么少,也该这样。”   最后一张牌翻开了,梅花10。我心里稍微一紧——公共牌里有4张都是梅花,而且离得非常近,只差一个Q就能凑成顺。万一有人底牌有Q,而且还是个梅花Q……   我心里突然没谱了,喊了句:“过!”之后白大夫也过了。   黄蕉把她面前的筹码一推:“全下!”   什么!?   金丝一愣,把剩下的15万也全下了,轮到我们了。   我和小柑惊讶得闭不上嘴,这怎么办!怎么办!刚才只想着斗富红苹,却忘了自己身处牌桌,四面楚歌,稍不留神就被人套住。黄蕉到底想干什么?我想起小柑说的主池边池的概念,再一思考:如果黄蕉只是想赢别人的注,根本没必要加到这么大!她之所以加这么多,目标就是我!只有我的筹码数额和她差不多!这小妖精好大的胆子!   小柑轻蔑地说:“这小妖精好大的胆子!咱们也全下!”   我脑袋一热,正要听从,却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:“小柑,咱们的目标就是让富红苹输光,而不是和别人较量。咱们干脆弃了这把牌,让黄蕉或者金丝去和富红苹比吧!只要她输光了就好,输给谁不重要。”   小柑玩弄着筹码说:“200万呢!弃了这200万,咱们就剩225万了。买个富红苹100万,把我赎回来70万,就剩下55万可花。这55万……”   “也足够了!”我劝阻她说,“买肉换现金,如果挑一块好肉,比如金丝那样的特级少女,器官多的部位,再跟收器官的贩子抬抬价,估计能换个四五百万吧。这还不够吗?我上午还换了两箱呢!昨天不是也挣了点?加起来都小一千万了!你冒险再赌有什么意义?赢了黄蕉,把这桌所有人都赢过来,也不过才……才……才……才……???”   我突然说不下去了,因为这个“才”字后面,是1300多万。   1300多万甜水赌场C区筹码!如果说50多万筹码能换到四五百万现金,1300万是多少?岂不是!岂不是!岂不是上亿!!!天哪!几百万算什么!买个房就花差不多了,根本不够用!如果我有1亿,我先买个豪华别墅!雇几个小姑娘打扫卫生!再买辆奔驰G级!然后……还剩下好多!我去投资,创业,开工厂!创建新的智能手机品牌!性价比秒杀一切厂商,造福穷苦大众!钱多得根本用不完!等等!我为什么非要都换现金?我可以浪费一两百来娱乐啊!金丝要输光了吧?啧啧!我就把金丝买过来,用刀子切掉她的小奶头,听她疼得尖叫。天哪!这是做梦吗?不!这是现实!只要我下注,对自己的四条K自信一点,这一切就不是做梦!一亿啊!!   “死处男!全下吧!”   “嗯!听你的!”   225万7千5百注的一大堆筹码,有零有整,有圆有方,小山一样高,我俩配合着推了出去:   “全下!”   “我也全下!”   白大夫毫不考虑,把自己面前最后的30万下到池中。他用100万本金赢到230万已经很厉害了,此时一把押下去,是有什么把握?不过这桌上也只有他是“允许输光”的,反正赌注是下药绑来的女生,对他来说毫无所谓。   所有人都全下了,小河在指示摊牌前,先算出几个边池:   主池:400万,5个人都参与。   边池1号:540万,除富红苹外4个人参与。   边池2号:45万,我、黄蕉和白大夫参与。   边池3号:391.5万,我和黄蕉参与。   边池4号:无论如何都是黄蕉的。   是时候翻牌了!公共牌是梅花K,梅花9,梅花J,黑桃K,梅花10。这牌有点危险,四张梅花而且很容易组成顺!我暗暗祈祷:千万别有人拿到梅花Q!千万别有人拿到梅花Q!   一切理清之后,小河轻轻说了句:   “请各位摊牌。”   ………………   富红苹是梅花4和红桃5,哈哈!她完啦!恶毒的女人终于要死在这地方了!她有同花,但不是顺子,同花才排第五,四条可是第三!她和那400万的主池无缘了!   但是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!当我的目光挪到金丝面前,看到了那张梅花Q!小柑也注意到了,失望地掐了我一下。可恶!9-10-J-Q-K梅花同花顺!别人不管什么底牌都不可能超过这一顺!金丝参与到了1号边池,也就是说赢得了主池和1号边池,整整940万都是她的了!我的1300万梦想瞬间破裂。   “可恶!”   小柑安慰我说:“死处男,这么想:幸好金丝姐姐只能赢到1号边池,咱们还能赢2、3号边池。也幸好梅花Q在她手里,不在黄蕉手里,这样我就安全了。”   “也对也对。一会儿赢了那小妖精,咱们至少不亏。”   再看白大夫,他的底牌是对J。加上公共牌,三J带对K,好大一个葫芦,怪不得他敢全下!但他看见我的四条K,只能苦笑着摇摇头。他连45万的2号边池也没能赢回来。   再看黄蕉,她却还没摊牌。所有人都看着她。这是第一次她没有在微笑,而是微微皱着眉头,抿着小嘴唇,托着下巴,歪着小脑袋,就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。她看看别人摊开的牌,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   小河催促说:“黄蕉小姐,请摊牌。”   黄蕉轻柔地对我们说:“Z叔叔,小柑妹妹,对不起啦!”   她翻开了自己的两张牌。所有人都伸着脖子去看,但她却用尖细而清亮的嗓音报了出来——   “梅花7,梅花8!7-8-9-10-J梅花同花顺!”   瞬间,所有目光如剑一般指向了我们。   ………………   …………   ……      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一切思考都停止了。这怎么可能!这当然有可能,但我就是想不通,这怎么可能!这这这!这岂不是就……   “小柑……小柑你看这是怎么回事?咱们好像是输了?是这么个规则没错吧?这怎么办?还有没有方法挽救一下?”   她颤抖着说:“没了啊,死处男,这就是输了,没法挽救了。输得一分不剩,这怎么办?快想想办法啊!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  “我哪有办法!这不就是完了?”